北极鸢

美攻天下第一。过激拆逆死。不可说载于ao3: salutia,wid: 877110。

[钟桃]胡是胡思乱想的胡

接上篇现代au钟爹x恶魔桃,胡言乱语系列。详见个人简介

一只桃有胡思乱想,自己玩儿预警。



胡是胡思乱想的胡



门铃响时胡桃刚踏出盥洗室。她随手扯了干发巾盖在头上,赤脚三步并两步跳过去开门。

门外边,一个男人支着另一个男人,夜风吹不走的酒气往她鼻子里钻。

“下次再不接电话,我把你锁在外边。”女孩眯着暗红的眼睛笑道。

老胡无奈地回她一笑,肩膀一垮差点把人溜在地上。女孩立马托住那人另一只手臂,顺势把重量揽在自己肩头。

“你哪里背得动。”

“总比你强一些。”

胡桃吃力捉着那人的背,半抱半驼把人仰面撂在沙发上。夜灯下男人的脸异常的红润,吐息沉重,是她还未看过的样子。

“又叫他替你挡酒了?”女孩话里透着不高兴。

“我喝的也不少哇。”老胡脚下也打着弯,赶紧扶着沙发坐下,“他是……太能喝,人家才不轻易放过。”他扯开外套,打了个酒嗝,“……生意应酬,不就这个样……”

眼看他要打起盹来,胡桃赶忙伸手去拽,“哎呀,先去把澡洗了!”

老胡迷迷瞪瞪地点头,扶着茶几站起身。女孩一路推他进了主卧,从衣柜里替他翻出一套干净睡衣,放好热水。转头出来,人已经倒在床上,鼾声震天了。

 

等给父亲换好衣服,盖上被子,俨然已是午夜。

她头发给折腾得半干湿,甚至微微出汗,便也把干发巾一同丢在洗衣篓里,转身回了客厅。

钟离依然老实在沙发上昏着,没有动静。

胡桃拉了拉他的手臂,也没挪动几公分。她这会儿用光了力气,只能泄气地跌进沙发背里,转过头去,看着男人的醉容无声抱怨。

平时看着文文弱弱的,睡倒了竟比石头还沉。

她在那不会动弹的手臂上掐着,捏着,弄出红红的印子来。解了气,又把主意动到那张安静而无防备的脸上,指甲在眼皮脸颊上勾来划去,想着在哪画只王八比较美观……动着动着,最后只把手掌贴在他脸上,沉默地盯着他的五官。

金玉的眼睛被沉甸甸的眼帘遮住,下面是穗子一样密的睫毛,眼角微微发红,鼻梁挂着汗,翕动的鼻翼底出着气,滚烫的,像发热病人。

“你也和他一样臭。”

胡桃嘟囔了一句,捏住他的鼻子,等他皱起眉头才坏笑着放开,转而伸手去解他的领带。才扯松一点,男人的手便搭了上来。她抬头去看,那张脸没有要醒的迹象,只是嘴唇微张,浅吐出一口气来。

“……谁?”

这会儿倒警醒起来了。

胡桃腹诽着,放低了声音凑到他耳朵边,“我。”

钟离动了两下眉尖,顿然表情松懈,手上也松了力道。

小姑娘眨了眨眼,偏头一听,男人气息平稳,已然入了梦乡。

她轻轻一拽,与男人眼睛同色的领带便顺服地落在手里,黑色衬衣领子微微立起来,和她上次洗过的同一款式。是同一件吗?

他大概现在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洗这件衣服。

女孩眼底赤红的阴影被夜灯映得发亮。她从沙发上起身,转头到自己房里抱了床薄被子出来,披在男人身上,伸手拍熄了灯。

黑暗中,被子的一角被掀开。她钻进去,跨坐在男人腿上,低头埋进他衬衣的前襟——垂香木的古龙水,汗,以及粮食酒的味道混合在一处发酵。


见个人简介


钟离比平时晚起了一个钟,昏沉低头,一床被子正在胸前闷闷压着。

他花了一分钟消化眼下的状况,伸手将被子揭开。底下棕红色长发乱蓬蓬地下垂,遮住女孩半张熟睡的脸,两条纤细的手臂圈在他腰后紧紧扣着,柔软的身体因而挤贴住他的腹部。他费了会儿工夫才将那两只手分开,隔着被子托住她的后背和膝弯,缓慢起身。

女孩不安分地挣了一下,小臂晃荡着箍住他的颈脖,偏头朝着他耳廓打了个绵长的呵欠。

男人当下停了步伐,托着她不敢动弹,侧着耳朵听了会儿她的呼吸,才分出一手把侧卧门推开。

他终于继续朝前走动。

细小的颠簸中,胡桃眯开一只绯红的眼,对着男人的后脑掩起嘴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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